星期一, 六月 11, 2007

Leo时隔三年再来清华讲座,照旧是零碎的,缺乏体系的,杂糅的,“狐狸”式的讲法(估计我们几位“狠学术”的师兄两场都没有到也是因为如此),也照旧是三句话不离“老婆”。虽说他再婚之后书越写越水,但“东拉西扯”,“浅尝辄止”当中却仍然处处隐藏着洞见和启迪。

这次他来讲音乐的问题,我当然是再兴奋不过,一来早希望突破僵化的文化研究领域里“视觉”的垄断,找到以人文学的视角讨论声音的方法,二来一个月前的长假方才重温了许多经典,也对他不断引用的萨义德关于音乐的思考有初步的涉猎,因此听leo讲起来便颇为顺畅,许多我感兴趣的问题他几乎都点到了。

下午问leo的问题,大概我引述巴伦博依姆的话过于书面,他没有太抓住,其实我的意思是音乐的调性系统所创造的“和谐”感可能是所有艺术当中最无法追溯缘由的。柄谷,麦克卢汉等等都对绘画中的透视法做过“起源”的考述,但若是要将巴赫以来的整个调性系统都当作一个“话语”建构,在我看来是很难想象的事情。我没有受过音乐理论的训练,也没有严谨的考证,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音乐的美学法则是最玄妙,但似乎又是所有艺术中最接近所谓“纯美学”的东西(是不是有点本雅明孜孜追求的纯语言的意思?胡说一番)。
晚上讲现代主义,果然他提到了萨义德对对位法的挪用。两年前我开始用“赋格”这个网名,虽然后来得知很不幸跟某名记重名,但当时除了某种怀旧意味(弹巴赫的作品是我琴童生涯中最痛苦也印象最深刻的体验),正是想到赋格这种形式的一种特别的复调系统,似乎暗含了某种文化政治学的味道。很遗憾的是我的钢琴生涯在我能够超越纯粹的感性层面来体验的时候已经几乎结束了。后来主要接触的民乐缺乏复调系统也是众所周知的。音乐真的是太艰深,太等级森严的一个体系,但也许也是重振现在几乎到头的“美学”,并给予几乎僵化的文化政治学的一种方法,虽然是门槛极高的方法。

晚上的讲座本是小班研讨的形式,却因为李欧梵超出学界的名气再一次变成了近百听众的讲演,又加上有wangning这样的垃圾在场(垃圾垃圾垃圾!!!王老师说的一点都没错,你都不要说他自作聪明的总结几乎是要把李欧梵往他最不喜欢的庸俗方向去拉,你听听那几个提问的,某些人一开口就知道他是外语系wangning教出来的),没有在最有意思的用对位法来重构比较文学思维的问题上进一步深入,很是遗憾。

困死了,最后一句:音乐乃情趣之源泉。这不是我歧视啊,这是我偶像听了下午汪老师的总结后说的,罪过罪过!

1 条评论:

匿名 说...

巴赫以来的整个调性系统
..好像是Hector的研究兴趣之一。。。那时候他给我列出六七个我可以做他Mphil的领域,让我选。有这个。
当然了,我是全然无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