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六月 16, 2007

黑窑事件

南都的社论,很表面。比如这一句:“个人之恶,从来就不曾消亡。国家之善,即在于以公共名义,遏制个人之恶。”真是幼稚得可以。

Angela:blogspot被ban,没办法回复留言。前列腺是钱烈贤,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星期四, 六月 14, 2007

挣扎了两天,最后还是决定去奥组委坐班三个月,在体育展示与颁奖仪式处。都怪我自己自作聪明,本来是可以去文化活动处掺合倒计时一周年庆典的活的...唉,就当给自己攒抽开幕式门票的rp吧

从五月份假期结束开始,基本上焦头烂额到现在,好不容易学期快熬到头了, 又要马不停蹄地去奥组委继续焦头烂额直到十一。确认工作后心里相当惶恐,我太多年没有出去和人打交道了。这样不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春夏之交总是我的低潮期,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热情。
我要看on late style,我要看Musical Elaborations,还有勋伯格的讲义。我想下学期我可能会回乐队。

星期三, 六月 13, 2007

一事无成的学期,并且还将一事无成下去。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

星期一, 六月 11, 2007

Leo时隔三年再来清华讲座,照旧是零碎的,缺乏体系的,杂糅的,“狐狸”式的讲法(估计我们几位“狠学术”的师兄两场都没有到也是因为如此),也照旧是三句话不离“老婆”。虽说他再婚之后书越写越水,但“东拉西扯”,“浅尝辄止”当中却仍然处处隐藏着洞见和启迪。

这次他来讲音乐的问题,我当然是再兴奋不过,一来早希望突破僵化的文化研究领域里“视觉”的垄断,找到以人文学的视角讨论声音的方法,二来一个月前的长假方才重温了许多经典,也对他不断引用的萨义德关于音乐的思考有初步的涉猎,因此听leo讲起来便颇为顺畅,许多我感兴趣的问题他几乎都点到了。

下午问leo的问题,大概我引述巴伦博依姆的话过于书面,他没有太抓住,其实我的意思是音乐的调性系统所创造的“和谐”感可能是所有艺术当中最无法追溯缘由的。柄谷,麦克卢汉等等都对绘画中的透视法做过“起源”的考述,但若是要将巴赫以来的整个调性系统都当作一个“话语”建构,在我看来是很难想象的事情。我没有受过音乐理论的训练,也没有严谨的考证,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音乐的美学法则是最玄妙,但似乎又是所有艺术中最接近所谓“纯美学”的东西(是不是有点本雅明孜孜追求的纯语言的意思?胡说一番)。
晚上讲现代主义,果然他提到了萨义德对对位法的挪用。两年前我开始用“赋格”这个网名,虽然后来得知很不幸跟某名记重名,但当时除了某种怀旧意味(弹巴赫的作品是我琴童生涯中最痛苦也印象最深刻的体验),正是想到赋格这种形式的一种特别的复调系统,似乎暗含了某种文化政治学的味道。很遗憾的是我的钢琴生涯在我能够超越纯粹的感性层面来体验的时候已经几乎结束了。后来主要接触的民乐缺乏复调系统也是众所周知的。音乐真的是太艰深,太等级森严的一个体系,但也许也是重振现在几乎到头的“美学”,并给予几乎僵化的文化政治学的一种方法,虽然是门槛极高的方法。

晚上的讲座本是小班研讨的形式,却因为李欧梵超出学界的名气再一次变成了近百听众的讲演,又加上有wangning这样的垃圾在场(垃圾垃圾垃圾!!!王老师说的一点都没错,你都不要说他自作聪明的总结几乎是要把李欧梵往他最不喜欢的庸俗方向去拉,你听听那几个提问的,某些人一开口就知道他是外语系wangning教出来的),没有在最有意思的用对位法来重构比较文学思维的问题上进一步深入,很是遗憾。

困死了,最后一句:音乐乃情趣之源泉。这不是我歧视啊,这是我偶像听了下午汪老师的总结后说的,罪过罪过!

laffffff啊

blogspot在中国就是block-spot
又盾了
搞笑的是这一次flickr居然也盾了,难道是因为前两天那张到处流传的成都晚报截图是从flickr链出来的??
估计再下一个被顿的就是youtube

星期日, 六月 10, 2007

胡扯一通

前一段,在gefei老师的忽悠下,为了寻求从立宪共和改良革命的苦闷包围圈中自救,终于又看起了《红楼梦》。真是惭愧,虽说中学后断断续续也看过几回,但直到这一次方才耐得下性子字斟句酌,并有所体悟。
前两天看了久违的民乐队的专场,除了勾起许多回忆,也想念我至今孤伶伶呆在排练室的胡琴之外,也有一些零散的感触,虽然以理性来审视未免缺乏论证的严谨,也不妨在这里一说。

听中国的民乐就像看红楼梦一样,如果你不能去体会最细微的地方,不能去想象每一个音符的色彩和表情,那能感受到的大概也就是表面的“热闹”而已。中国有很多色彩性乐器,比较一下西乐队和中乐队对打击乐器和乐手的需求就知道了。04年的时候我们赢人大,不是因为技术比他们牛,而是很大程度上,他们的选曲过于西化了,弦乐声部占的比重太大了,音响极其统一,却基本上失掉了民乐应该有的色彩感和音响的丰富性。所以用西乐的标准来看,中乐太“世俗”了,太不“严肃”了。可是好的民乐作品就像《红楼梦》一样,表面上的世俗,热闹,背后却有更“深”的东西,但这种东西又是依托于它的世俗性,要通过几乎在每一个零碎的描摹上都设置机锋来传达,这在西方文学里是不可想象的,而这种“深”的东西(绝不仅仅是所谓“意境”)和西方艺术那种宗教性又是完全不同的。中国人有对“悲”的特别的艺术表达。

延安的民歌运动期间,艺术家们用西方的记谱法去记录那些口传的民歌,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完整地记录,甚至可以说,里面最有风味的那一部分因为记谱的原因丢失掉了。和西方的古典音乐比起来,中国音乐即使今天已经充分交响化了,但还是非常“原始”的,即性的成份很大。拿二胡来说,一首曲子的“味道”到不到,更多的是谱子之外的表达,是加的非常恰到好处的滑音,拐音,打音,泛音,轻重揉弦,滑揉等等。中国的乐器,包括二胡,都其实不太适合表现大段的快速音阶,也缺乏表现和声系统必须具有的低音乐器(这也是为什么中乐队需要大提琴和贝司),从调性来说,原来的五声音阶给创作者的限制也很大,所以它全部的丰富性就在于每一个音以及音与音之间的表情。

对于近年来那些最受欢迎的二胡作品,比如陈耀星父子的东西,比如把流浪者一类的小提琴曲子拿来改变,我为什么抗拒?因为二胡之所以是二胡不是小提琴,它不仅仅只有工具性的含义,它的整个音响系统都是配合于中国艺术的表达方式的,今天你用它去拉进行曲,去追求纯粹的速度,去搞一大堆半音升降号,频繁用它并不擅长的高音部去呈现音阶,除了能表现高超的技巧,和二胡这个乐器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星期二, 六月 05, 2007

其实根本不用转载


奶猪的博客大家都看的,只是实在有点感叹

半个钟头前我看到这个图片,还以为谁真的如此牛逼,直到看到奶猪博客...是更牛逼

两天前我们还在讨论,两年后的二十周年会发生什么?后来大家感慨,会有什么呢?看看现在北京的中学生那副德性,谁TM还敢指望以后?



龄线
from 我呸
昨天《成都晚报》登鸟一砣纪念陆肆滴分类广告;据说之所以能登上去,素负责分类广告滴80后,根本8知道虾米素陆肆。